寥寥楚天阔

————“万千人中,我独是我。”

【喻黄】牙疼(一发完)

甜的原著向日常

以及全文上下黄少天没说过一句话/天啊


黄少天牙疼得厉害,夜半两三点还是睡不着,爬起来翻了一圈宿舍没找到止疼药,只好作罢滚上床继续躺尸。

世界上最折磨人的大约不是情人,而是长智齿。它没来之前你不确定它是否会来,它来了之后你不确定它是否会发炎。

关于发作的智齿,做主的从来不是你,但受苦的只有你,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拔掉它。

这些特质和该死的爱情如此相似,怪不得会有人把这俩完全不相关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拿痛苦与痛苦作类比。

要怪只怪黄少天狠不下心,不懂得当断即断,才会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喻文州不是没劝过他,只是黄少天当时觉得拖个两三天也不会怎么样,他实在害怕,哼哼唧唧就糊弄过去了,现在疼起来他只恨“不听队长言,吃亏在眼前”。

夜里人总是脆弱的,更何况绵密不绝的疼痛能够有效地削减坚强的意志。黄少天在床上委屈地滚了两圈之后,拖着他的小黄鸭抱枕偷溜进了对门的房间。

喻文州的房间黑漆漆的,不像黄少天习惯睡觉也要亮着点小夜灯,喻文州每次睡前都会把窗帘完全拉上,确保一个安静舒适的睡眠环境。

自从偶尔黄少天过来过夜,喻文州特意买了顶鲸鱼灯,灯光效果柔和温暖,落在汗湿的肌肤上会有种旖旎的气氛感。

黄少天摸着黑爬上了床角,没敢叫醒喻文州,他睡在床边缘挨着小黄鸭,小黄鸭挨着喻文州。

这种行为叫做夜袭不合适,应该叫做小蝌蚪找妈妈。没有哪个心怀不轨的家伙会在这种时候险些哭出来,反倒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会因为疼痛得不到父母的关注而感到沮丧极了。

黄少天难过就红了眼,心里又酸又涩。放在平时,黄少天不至于这样,可今晚不一样,大约是夜色沉默使人压抑,他悄悄抽泣,稍没留神声响微大了些。

接着他连人带玩偶一同被揽进了被窝里,熟悉的气息一拥而上把他包裹住,喻文州含糊着念:“少天……怎么不睡?”

说着,喻文州伸手打开了小夜灯,迷蒙地扒拉开小黄鸭,敞开怀抱迎接黄少天倦鸟投林,结结实实地把人搂住了。

“怎么了呀?”喻文州揉揉毛茸脑袋,带人翻了个身,把黄少天放到了床里头,自己睡在外侧。

黄少天扎头埋在喻文州胸前,不给喻文州看脸,也不说话,好半天才抬头,幽怨地揪了揪喻文州的耳朵。

“牙疼?”喻文州了然。

黄少天不愿意说话,也没指望喻文州安慰,自个哄哄自己,抓着喻文州的手放在了脸颊疼的一侧。

狮子也会因为受伤而萎靡,猫科动物的共性就在于委屈会无端生气地给人一爪子,但又对饲主的关切故作无事,再粘人的猫咪也遵循我疼但我不说,没发现就是你错了的规律。

借着光,喻文州摸索到眼镜,轻轻捉下黄少天缠绕攀附的双手,起身找出止痛消炎药,倒了水,看着黄少天吃下。

“委屈呢?”喻文州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人还在难过,颇有些宠溺地好笑,“这么委屈,要不要抱一下?”

黄少天垂着脸,有些害臊,但还是乖乖挂回了喻文州身上。

 

end.




最近长智齿,真的很折磨,我算是个强势的人,但我一点都忍不了疼,半夜找止疼药找不到委屈地哭了,然后实在睡不着写的东西。

果然,艺术都tm的来源于生活


我估计自己再也写不出这么沉默的少天了,因为我贫瘠的想象力想不出为什么人牙疼还能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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